日前,北京市民刘巍向北京市政公交一卡通公司递交申请,要求其公开IC卡成本明细及巨额押金利息去向。(3月21日《新京报》)
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:北京4000万张一卡通的押金费用超过8亿元,而年利息或达2800万元。而同样是收取押金,为什么北京收20元,广州收30元,济南收10元?从最初的100万张到现在的4000万张,为什么20元押金标准未变?几亿押金积累在银行,一年利息有多少、用到哪儿去了?……这些问题个个“击中要害”,不然就不会迄今成谜。北京市政协委员石向阳就公开“一卡通”押金使用情况曾六提提案,但六度无果。无独有偶,去年12月,广州市民也质疑2500万张羊城通卡的押金去了哪里。
公交卡押金是典型的公司融资,与营业收入是两码事,在这样一个资本年代,道理人人懂,无论是存银行还是流入其他资本市场,押金的权属关系非常明确。法理上说得更明确,既然是押金,依“孳息归抵押人”的原则,利息就该归持卡人所有,公交部门不仅没有“沉默”的理由、更没有擅自支配的权力。
公交公司三缄其口尚可理解,那么,诸多监管部门不闻不问,甚至在代表委员的质询声中视而不见,此般诡异,不免令人浮想联翩。 公交卡押金之谜不是一个城市的特例。如同高速收费的账单一样,这些大有“打死也不说”架势的领域,不只是令公共监督“意难平”,更为城市公共治理留下一道道遮不住的阴影。